“有吗?”杜构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没有吧,我感觉我说话很正常,跟从前没鸡毛两样啊。”
房遗直:“......”
你还说一样。
这踏马一口一个他喵,一口一个鸡毛,这对么?
房遗直实在想不通,那个温文儒雅,谈吐有礼的杜兄怎么来渭南县之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瞧见房遗直无语的表情,杜构挠挠头,又仔细回想一遍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总算明白房遗直到底在说什么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房兄有所不知,跟陈兄混久以后,不免会被陈兄的说话方式带跑偏。”
“而且我觉得这样说话挺舒服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自在。”
“想表达什么情绪就表达什么情绪,贼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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