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都快疼死了,我哪有闲心陪那老头子?”陈衍勉强一笑,拿起手帕轻轻替她擦了擦汗水。
高阳张了张嘴,忽然嗤笑:“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
“那你觉得我会说什么?”
“嗯......”高阳思索片刻,咳嗽一声,学着陈衍从前的样子,夹着嗓子说:“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东西忘了拿,顺便回来看看我的索命小娇妻死没死。”
“如果快死了,我好提前准备棺材,发请柬让亲朋好友来吃席。”
陈衍:“......”
她学得惟妙惟肖,连陈衍平时的神色包括语气都模仿了个八九不离十。
给陈衍都气乐了:“李昭棠,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什么死不死,吃不吃席的,我可从来没用这种话咒过你。”
“差不多的。”高阳挑眉,无所谓道:“咱俩吵了那么多次,什么难听的话没骂过?”
“你虽然没这么直白地说过,但意思相近的话没少说,我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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