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过去突厥契丹吐蕃寇边,动辄几万甚至十几万骑,还不一样被俺们圣唐儿郎乱杀。步有步之长,骑有骑之弱,只要应对得当,两方皆有克敌之机,大帅无忧。”刘重信宽慰道。
朱大郎笑了起来,摇摇头:“好豪气,只是俺们和他耗不起,追而不打,累也把俺们累死了。传令,加紧渡河,入境荆、鄂就安全了。”
“王敬荛牛存节有回音么?”朱大郎接着问。
众人默然无声。
朱大郎冷笑了三两下。
“我大梁朝秦暮楚之辈太多,多是只肯做锦上添花的忠臣,俺们也不必再讲什么唇亡齿寒。等俺死了,李家收拾了继母彦章,那些人才知道哭!”
话音未落,一名军官挤进人群,满头大汗道:“大帅,河对岸……有大股兵马到来!”
朱大郎吃了一惊:“多少人?”
“没数,大概三四千?”
“谁的旗号?什么服色?”
“俺们只看到了汝州、防御使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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