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潼关爆发了瘟疫。”萧秀补充道:“去岁中原大疫,人多染病。汴军裹挟的平民,随军乞食的饥民病儿每有毙命,汴军便抛尸入城。如今潼关,已是绝地。大军一入,多半有去无回………”
吴王表情僵住了。
朱大郎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他又该怎么选?不入,自会坏事种种。入了,自己多半会死在那。
千古艰难惟一死,命到绝途乞天恩!
人都是惜命的,或多或少,何况他还有诸多放不下。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他举目四顾,这些奉诏追随他的将士神色火热,心情平静。他们与华山下潼关外的那些军队一样。一样是武夫,怀揣一样的坚持,一样在转战东西,参与同一场疯狂的战争。
吴王也毫不怀疑,当直扑潼关,哪怕外头是朱全忠复生,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白刃向前!
只是,把他们带进一座病死可能远远大于战死的陵墓瘟池,妥否?
如果在此统军的是圣人,圣人会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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