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百姓就地关押,等待移送朝廷。吾闻圣人已复西域,日后统一流放过去。”
“兹事………”他扫过满地将校,目光落在符存审脸上:“符存审,你来主持。”
“喏。”符存审应道。
“收缴了多少甲仗?”王从训转身而去,问道。
“还没清点。”郭猛接口道:“适才转了一圈,略估总有刀槊数万副,甲数万,弓盾箭簇旗帜之类物质无计。”
“甚好!即使我辈都病死,也不亏!”王从训挥手笑道:“二三子,把兵甲和汴狗收集到中军,兵甲堆为武库,脑袋筑为京观,尸体筑为骷髅堆,以待圣人检阅汝辈斩获,叙功论赏!”
“我军阵亡军民,按军籍归类,找草席包了,等朝廷接收,送入英灵殿!”
“二三子。”王从训扶着墙稳了稳身子,扫过诸军健儿,抬手抱拳:“我辈身缠瘟鬼,就不入关了!都死在这,教苦难到我为止,别传到关内,各自一家就都安全。有没有问题?”
“随你怎么说罢。”众军嘀嘀咕咕。
半年的拉锯尘埃落定。
他们创造了战略上的重大胜利,有心欢呼庆祝,却不知喜从何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