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们叽叽喳喳,反倒大声问道:“田恒,你那亲事都虞侯,能不能选举给俺当两天?”
“不能。”
“何时才能推举俺入居邺城宫,做节度?”
“这辈子别想了。”
“我娶你阿姑……”
“唉,王侯将相,还是有种的。不信汝辈看,除了何进滔,田韩罗史乐,谁不是起事元从后裔?”
“田恒,汝辈这些家族把持魏博百余年,是不是该挪挪了?大帅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也让吾属过把瘾!都将,明年我要当都将!”
顿时就是哇声一片:“当都将!当都将!”
史神骁勒马大喝:“干什么!误了军机,谁担得起?”
军人们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直娘贼,几百里路几天就跑过来,真当二三子百姓使唤!非是那个鸟吴王,我现在翘着脚在勾栏里听小曲,你是谁?”
一张张脸望着田恒他们,指指戳戳:“什么平定中原!有今日,是惑帝愍帝的报应!列圣创业守业何等艰难!到了惑帝如何?大将军康承训讨南蛮,平庞勋,早就该位兼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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