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愤怒,他心中连一丝波澜也无。
难道,真是我错了?
是我的冷淡,我的少情,让妻子堕得这步田地,在一个老汉身上偷吃?
杨行密又一次这样问自己。
没有答案。
良久,他手掌攀上剑柄。
遭受这样的屈辱,他并不愤怒,因为天下少有让他生气的事,世上没有他杨行密忍不了接受不了的事。他也从不会因为女人而有任何情绪。但被戴绿帽,触犯了作为男人的最基本尊严。
他想杀了这对公母。
可刹那,他又放下手,恢复了负手而立的仪态。
并非是不想杀,而是还不能杀。这贱人贱到了极处,却有一个凶悍非常、手握重兵的弟弟。偏偏这俩还姐弟情深,信任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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