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曲江池,心头泛起一股莫名不安。叛军薄长安,按以前,大臣们早就出逃了,军队也早就乱了。可现在,那个韩仪居然还敢竖起“司隶校尉”的卧虎大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那。军队也很稳定,纪律如常。
这不核理!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不敢作乱,一副有恃无恐?
忠诚?.
大伙都是武夫,说忠诚,不是扯犊子吗!
“都头,俺总觉得不对劲。”林忠迟疑了一会,叉手道:“依俺说,试探性打一打,若不成,俺们还是掉头,去和大郎前后夹击,拿下王从训稳妥!”
高季昌摆手道:“你怕事,尽管回去!俺们在这打。守着你那条命,能有多大出息?这是什么世道?不趁乱奋力往上爬,要做什么?等到天下太平,一个商人就能让你卑躬屈膝么?”
“大臣军兵们过于反常,有点忠诚了。”林忠蹙眉道:“俺觉得,是有援军在路上。”
“哪里还没有几个忠诚之士?!”高季昌呵斥道:“那安史余孽,河朔杂种王子美不也在武关和俺们打得死去活来?”
“也罢,也罢。”林忠点点头。
出了纰漏,林某先走人为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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