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以为另有隐情。单为此故,倒也怪不到父亲头上。”
“我看这小子,命不长了。再这般混不吝下去,要步李家前往那些王后尘。”赵昭仪拍了下丰腴的大腿,忽而叹道:“彘儿,若我也落到那女人的境地,你会如何?”
“娘蕙质兰心,不会的。”
“彘儿——”赵昭仪还待说些什么,一个寺人猫着腰趋近。
赵昭仪飘了几眼,视线斜过去:“何事?臭狗奴,没事滚远些,不然仔细汝辈的皮肉。”
寺人立即滑跪在地,小心翼翼道:“禀夫人,荆南节度使赵仆射、山东节度使赵尚书求见。”
“兄长?”赵昭仪讶异挑眉,用探询的眼神看向赵王:“荆襄不是遣使朝见么,二位兄长怎亲自到了汴梁?”
赵王略一思索,答道:“想必是为了水师的事。”
“哦?”
“昨夜圣历殿议会,儿获诏旁听。将军们都认为应在洞庭湖、汴河、夔门造船募兵、整备水师为江南计。这应该不是临时起意,两位舅舅治下皆有水师,定是收到了命令,这才联袂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