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不得违逆。若有军兵不服作乱,讨逆军朝发夕至。回去后,将我所说明白辖区。”
葛从周压下心中复杂情绪,深深俯首:“臣,谨诺!”
他有点不爽。
因为没得到任何封赏,连天平军节度使也大大缩水。不过也算达成所愿,至少洗白的核心目标完成了。要保全现状或更进一步,只有靠今后表现,李皇帝毕竟不是他那些祖宗。
然后这场“座谈会”,演变成战争的讨论。
对此,众人的兴趣明显要浓厚些,话都难得地多了起来。
“牛存节、庞师古、王敬荛有没有投降的可能?”圣人最关切这个。
“几乎不可能。”
“是的大圣。”李全真绘声绘色道:“俺在庞师古麾下干过,此人是朱温忠狗,言必称大王,行不离左右。大军征战,他是日夜汇报,须得每个军令都得朱温赞成。这是人呐?所以他在河中被圣人打了个大败,也只是被朱温打骂削职了事,没有获罪。”
圣人摸着下巴,也可能是庞师古谨小慎微,大智若愚,怕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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