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头下,美原吏傅宝一边指刀管厨,一边提笔划账,一边熟练地挂牌子,报配给。
“去烧散三十包,煎了去烧退瘟,尤治小儿发热。”
“新到犁头镰刀耕牛,拿加盖地官的地契来领!”
“怎还有奶酪?俺都吃不上几次!拿来赈灾?俺看宰相昏了他们的狗头,这般糟蹋圣人家财!”
同僚对着他嘲笑:“傅宝,你嘴巴又欠了。”
傅宝戳戳桌子:“京兆尹孙公都唤俺一声阿宝,谁敢动俺?”
同僚们但笑不语:“你就狂吧。”
“奶酪,奶酪!”傅宝有气无力的喊上:“有婴儿的,没奶水的女人,有福气了,都来!”
菜市场无异的嘈杂里,那边搞得乌烟瘴气的军人们拍地大叫:“姓傅的,俺们的酒水呢?”
“狗腿子!去拿酒,娘的,还站着,猪猡!”
“酒水你老母……”傅宝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大声道:“俺们这是布施地,哪来酒?你当是酒店。要喝,回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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