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狐狸松开丈夫,上去一顿刀打,一家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真一钱都没,早交完了,左邻右舍都能为证啊。”
“那就去死吧!”刘狐狸双手握刀劈下,喷涌的血水把人头冲得鲜红。
“没有钱,怎么交差?”刘狐狸冷不防盯着两个袍泽。
“换个村子。”一人环顾道:“此间已无油水。”
“这闺女还不错,可充大安宫。”另一人抓起已被吓成傻子的女儿,道:“掳这女子回去,也能对付了。都将若敢多话,就宰了他。正反是给刘仁恭抓的,他们上蹿下跳甚么?”
“毁了!”刘狐狸忽然一拍额头,指着无头男尸道:“此人虽不武,尚精壮,可刺面纹身,编号预备兵。”
“事已至此,算了。”一人道:“还是少杀人,人杀完了,以后钱从哪来?上头只是让记人收钱,不许乱杀人。”
“气死我了,没忍住。”刘狐狸收刀入鞘。
飞起一脚踢开瘫在门口的妇人,三人扛着女儿扬长而去。
门外村子里,三三两的军士兜兜转转,不时有男人被逮着肩膀刺字编号。
因为他们扛着个美少女,路边一些的军士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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