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将野猪扔在地上,跑过来问道:“我顺着脚印找了你们一路,你怎么带着学哥儿进深山里面了?”
裴铎瞥了眼远处拔箭拿兔子的赵知学,汹涌杀意尽数隐在眸底深处,清润如珠的嗓音亦如往常淡漠的听不出异样:“走过头了。”
这个废物暂且不能死。
他若死了,嫂子眼里是没了他,可却在她心里长久的驻足。
这种人,该被嫂子厌弃才是。
裴父看向赵知学提溜着两支箭,一支箭上串了两只兔子。
他抬手拍了下裴铎肩膀:“好儿子,半年没进山,箭术还是如此了得,不错!”
一行上山的几人在申时初一同下山。
这次出来收效还算凑合,猎了一头野猪,十只野兔,不过兔子都是死的。
冬日天黑的早,申时末刻,暮色已至。
赵家院外站了个人,提着煤油灯,昏暗的烛光将她纤细瘦弱的影子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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