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学还是太碍事了。
马车驶离小院,车轮滚滚声愈行愈远,灶房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姜宁穗见郎君的碗空了,贴心问道:“郎君,我再给你盛一碗罢。”
赵知学用力掷下双箸,冷脸起身,口气是姜宁穗从未听过的不耐烦:“还吃什么,再吃就要耽误我去学堂了,我家世能力比不上裴弟,若是再不用功些,岂不是要被他踩到泥泞里!”
姜宁穗被他突然掷筷的动作吓了一跳。
听他愤懑的口气,猜测他心中许是不平。
她柔声道:“郎君,在我心里,你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你勤勉用功,他日定会大有一番成就,我们不与旁人攀比,坚持走自己的路就是最好的。”
赵知学抬头看她,他眼神很冷,带着被人点破自尊心的恼羞成怒。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同裴铎攀比了?!”
“你是我娘子,怎能如此贬低自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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