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愈发的冷了,再有一月便是新正。
这日一早,姜宁穗刚做好早饭,院外来了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华贵气派,一看便是哪个有钱人家的马车。
车夫穿着灰麻色棉厚衣裳,头发扎束,约莫十几年岁,他下了马车,轻叩院门,炯亮的眼睛往院里瞄了瞄,瞧见从灶房出来的年轻女子,拱手恭敬道:“小娘子,奴请问,西坪村裴家裴公子可在此处?”
姜宁穗道:“在的。”
灶房里,赵知学探头看了眼院外的马车与车夫。
那马车非富即贵,瞧着不像是哪个富商家的,倒像是官宦家的。
那人自称奴,还是来找裴铎,赵知学心里生出几分难以自控的妒意。
其实,他们赵家早在十几年前便知晓裴家家境不凡。
每年都会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来到西坪村,两三个身着锦衣玉袍的男女进裴家,往往待上大半日才离去,那时赵知学年幼,懂得不多,随着年岁渐长,见识越广,他才知晓,那些人很大可能是官宦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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