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荣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望着罗恒。
“我当然知道……我……咳咳……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若非父子，当初放走辰北的也有孩儿，为何无辜之人你都牵连了，唯独孩儿没事？”
罗恒点头，说话间不停有血沫从他嘴里冒出。
“你是那黑衣人？”
听到他的话，辰北和柯旻同时变色，忍不住异口同声道。
“是……我……”
“柯旻……我怎么对……对你的……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求……求你放我父亲一命，你……你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还有辰北……师弟……为兄……为兄虽不服你……但……但从未算计过你……”
“在……在你无路……可走时……我……我也曾救……救你一命……如今我可以提这个……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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