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西斜,寒风渐起,一行人下车穿过竹林石径,绕至酒窖门前。
那管事见裴越亲临,慌忙将长案挪开,恭敬迎着人入院,这个院子并不大,就是个寻常的四合院,左右厢房藏着不少好酒,正北廊间的木架上也摆放不少酒坛,整个院落溢满了酒香。明怡浅浅闻着,便闻出这里头有数十种酒。
裴越立于院中,负手问管事,“可有适宜女子饮的酒?”
管事万没料到,裴越前脚刚给少夫人下了禁酒令,后脚竟亲自带人来选酒,这般破例,前所未有。
他立即躬身答,“有的有的,前不久酒庄新酿了一批青梅酒,入口清甜甘爽,正合少夫人饮。”
裴越道,“快些取一壶来。”
“遵命。”
明怡心想这不就是那晚喝得合卺酒么?
哪称得上酒,纯纯一果酿耳!
心中嫌弃得紧,好不容易进一次酒窖,总不能空手而归。
明怡趁着裴越和管事说话的空档,大步朝北面廊间迈去,五层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坛,明怡一坛坛闻过去,有酒香并不浓烈的黄酒,香气甘甜的葡萄酒,亦有“三日开瓮香满城”的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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