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对上那张清致面孔,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不可否认有那么一丝意外甚至欣喜,只是很快又为担忧给取代。
“这里是皇宫,你焉敢随意出入?”
语气虽重,却听不出多少责备之意。
明怡大方上前来将食盒搁下,在他对面坐下,“我有令牌在身,名正言顺,”
话落,朝他伸手,“家主,将手给我,我看看你的伤。”
裴越双手垂在案下没动,见她风尘仆仆,语气缓下来,“先用膳。”
食盒搁在西墙下的四方桌,裴越等明怡摆好菜,方起身绕过来,明怡搁好筷子瞟了他一眼,他右手掩在宽大的袖袍里,瞧不真切。
饭菜还热,分量够两人吃,二人相对而坐。
明怡注意到他屈指握筷,静默不言,视线不怎么往她身上落,显然余怒未消。
明怡不知该如何哄他,一面用膳,一面直直望着他,仿佛唯有如此方能表达诚恳歉意。
裴越连用膳亦是正襟危坐,肩不晃,腰不弯,鲜红的绯袍衬得那张脸夺目如月,举止张弛有度,很是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