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倒是强健了几分,不过……还是连娘子一鞭子也抵不住吧。”
江铃儿心底长叹了一声,面上却学着何庸师叔每日宽慰她的做法,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两下:“没事,这才哪儿到哪儿!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纪云舒看着面前那双晶亮的双眸黯淡了下来,但笑不语,低头将巾帕扔到一处,拿起备好的布条裹在她的足踝、小腿上,一边裹着一边轻轻说着关于江老镖头大寿的诸多事宜都一一安排好了,就等着三日后大摆宴席宴请天下豪杰。
江铃儿一边听着一边心底暗暗道:贤夫如此,夫复何求啊江铃儿!
自然忙不迭点头着,他怎么说便怎么做,纪云舒不光帮她缠布条,还会在她小腿的穴道上捏一捏缓解酸痛,他将掌心搓热便贴上她微凉的小腿肚,江铃儿只觉得浑身的骨肉都酥软了,她禁不住闭了眼,好像在一朵云里漂浮,啊…还是家里好!
最舒服的时候忽然哼哼了一句:
“那我把那卖身葬父的姑娘打发了吧。”
纪云舒一顿,停了下来。抬眸看她,眼珠很黑:“你说什么?”
其实她这次回来不光听到关于纪云舒“攀龙附凤”的风言风语,还听闻了一则香闺轶闻。
一件让她不怎么愉悦的,甚至一想起来就手痒,只想要将腰间的长鞭抽出,将这屋里的摆设囫囵一抽,抽得稀巴烂才好!
说是一妙龄女子卖身葬父,得日月堡少堡主怜惜不仅给了银两,亲自帮她打理丧事,还为她在金陵置办了一处宅子,有人瞧见,这位少堡主兼天下第一镖的姑爷隔三差五便去宅子里小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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