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这是她被打趴下来的第六次,仿佛是嘲弄亦或是泄愤,泄年年镖局比武大会上被她打趴在地的屈辱,赵逍一次又一次将她击倒在地,见她挣扎的站起,再次将她击倒在地。
用的还是江老镖头传授他的江家绝学奔雷掌。
自六年前白虎堂主赵吉殒命,江老镖头虽口头上没说,对赵逍却俨如亲子。不仅亲自传授看家本事奔雷掌,早年也有意将江铃儿许配给他,只不过两人一见面就跟针尖对上麦芒一般,互相看不上彼此,江老镖头这才绝了心思。
而今天他居然用奔雷掌对付她。
用他仅习了六年,而对她来说却习了二十多年、几乎小半生的光景就像呼吸一样她闭眼就能打出来的奔雷掌打败了她。
“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江铃儿?”
“我、我们,我们不过是看在你爹的面上做做样子,成全你天下第一镖少镖主的脸面。你知不知道,既要让你赢,又要故意输的得不那么明显,比习武更累知道么?”
“江铃儿,没有你爹,没有天下第一镖,你什么都不是。”
许是终于泄了陈年的郁气,许是玩够了,也许是见江铃儿终于没了反击的气力,见她向来嚣张跋扈的娇容惨淡,双眸灰败,终于不再逗弄她,不再浪费时间,他爹虽死的早却教会了他一个道理,打败一个人不光在技艺上胜一筹,更要摧毁其心志,叫他连反击的心也再也升不起,这才叫赢,彻彻底底的赢。
这一次没等她再挣扎着站起,他径直过去,反手扼住她,不给她任何喘息和反击的余地,屈膝更用力压了一分,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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