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儿浑身极轻微的战栗了一瞬,贝齿狠狠咬住下唇!
从背后看,被他纳进怀里的模样,两人亲密无间真像是耳鬓厮磨的一对璧人。
小毒物薄唇贴着她藏在发丝里的细白耳廓,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幽蓝的火焰包裹着她,冷热交加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不怎么难受,就是……不自在。从头到脚、到每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自在,尤其耳根那处随着小毒物呵出的暖气,一轻一重的,痒痒的。
想挠。
她眉间一蹙,忍了下来。听见他说:
“大婶,替我杀个人怎么样?”
江铃儿霍然抬眉,直直盯着他,指甲嵌进掌心内。
小毒物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勾住她脖颈的手看似亲昵缠绵实则强硬地揽着她凭栏而望,线条优越的下颚微扬,无声点了点那人群中痛陈江老镖头八大罪状的中年人,好商好量道:
“就他怎么样?”
江铃儿顺着视线望过去,正是昨日那个痛骂她爹的人,今日又是他。
怎么哪儿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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