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静恩松了一口气。
但她没能放松多久。
那天的中药煎好之后,佣人照例请她下楼去喝药,不同寻常的是——
赵崇生在场。
他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份文件,明明没有看她,也没有说什么,仍无形中释放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感觉到压力。
祝静恩悄悄看他,抿了抿唇。
将盛有中药的瓷碗端起来,忍着喝了几口,就实在无法继续。
这次开的药似乎更苦了。
她偷偷晃着瓷碗,想把杯底的药渣晃起来,然后借药渣太多的理由,不喝剩下的苦中药。
赵崇生屈指敲了敲桌面,祝静恩做贼心虚地坐直了身体。
他的声音寡淡,“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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