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青衣文士面貌俊雅,双目JiNg光四S,这时盯着棋盘左右为难。对方信手拈来,他却愁眉苦脸,越下越慢,最後将棋子丢回钵中,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对面那人低低一笑:“你不应在此,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声音如玉石棋子相击,清亮悠长,说不出的悦耳,彷佛能在这局促的车厢中嫋嫋回荡。

        “那可未必。”青衣文士抱臂往後一靠,“我来此接你,乃是得了父王的恩准。”

        “哦?他让你来?”这人似乎有些惊奇,“这可是个稀罕事。”

        青衣文士笑了,正要再说什麽,外头忽然传来“咚”地一声,紧接着马匹希聿聿长啸,连带整架马车都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震荡剧烈,他对面那人忍不住轻咳一声,青衣文士已经怒声道:“驾车不长眼了?”

        却听外头似有人呼号,而後又有自己护卫的斥骂声,长随靠到外头窗边,快速道:“公子,前头有人拦车喊冤,称安夏国余孽杀人。”

        安夏国余孽?青衣文士目光微亮,瞥了对面人一眼却斥声道:“有冤就去找县里报案,敢在这里冲撞贵人,定不能饶!”

        他对面那人却抬手虚虚一按:“无妨,我也想在淄县多盘桓几天。”

        他居然要管这闲事?青衣文士看过来的眼神顿时充满了不可思议,彷佛见到有人举着大锤砸蚂蚁。不过他立刻回过神来,高声道:“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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