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脸上笑盈盈的,举起跟应征十指交握的双手,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桌子上,“是这样的,我结婚了,我奶说这段时间多亏陈主任照顾我们家,让我送两块喜糖,给大家沾沾喜气。”

        所有人愣住,陈主任的反应快一点,“啊?结婚了,这么快,一点风声都没有穿出来,恭喜啊。”

        “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我之前还跟您说过,快结婚了,恐怕需要街道那边开介绍信。可能是不信我的话,或者是没放在心上吧。”

        云朵的话软中带刺,陈主任只做没听见,虽面带微笑,眼角眉梢却不掩傲慢之色,“什么时候去领的证啊,我这段时间在办公室没看见你来开介绍信。”

        “当时正好在学校,就在单位开的介绍信。”

        云朵含笑的同陈主任客套,为了把戏演好,她靠应征很近。

        最开始云朵还有点紧张,聊得越投入,她便越放松。

        聊至兴头,忘记了手上握着的不是自己的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摸摸扣扣,做了什么,她都没发现。

        陈主任的问题不少,从应征的工作问到应征家庭。

        她不觉得云朵能找个比她儿子更好的对象,就算这男同志长得不赖,那一定是工作、家庭或者是成分上有重大缺陷。

        但从头问到尾,越听越不甘心,在问到应征父母是做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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