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绪道:“告诉过你我的表字,你一次都未曾唤过。”
云笙心虚反驳:“我唤过了呀。”
“那次不算。”
云笙腹诽怎么不算,但也不可否认她是刻意没有再唤过他,相较之下,萧绪已是将她的小名都唤得顺口了。
总是要熟悉的。
“……好吧。”云笙垂下眼睫,声色温软地唤他,“长钰,我睡了。”
不等回应,云笙已经闭上了眼。
萧绪定定地看着近处恬静的睡颜。
许是知晓她不会突然睁眼,他眉眼间温和的神色逐渐散去,面无表情时,这张棱角分明的俊容显得冷漠凉薄。
萧绪想起两年前夏时,他遭母亲设计,被迫参加了一场芙蕖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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