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只余下云笙与沈越绾二人对坐,案上茶烟袅袅。
沈越绾不甚明显地向偏厅的方向投去一抹视线,正被云笙看见。
云笙从沈越绾的神情中生出猜想,那父子三人许是去谈有关萧凌的事了。
忙忙碌碌两日,除却等在婚房中的那段时间,云笙少有静心想到这个本该成为她的夫君,却逃婚造成她婚姻大事生变的人。
沈越绾收回目光时注意到了云笙的情绪变化。
她不知小夫妻俩昨夜是否有将这事摊开来讲,但她是没打算不明不白就揭过的,只是方才还不得时机。
眼下周围无旁人,她伸手握住云笙的手,缓声道:“笙笙,母亲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三郎行事荒唐,昭王府绝不会轻纵了他,待将他找回,定会令他给你给云府致歉赔罪,昨日你既已长钰拜堂,这门婚事便是天作之合,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昭王府名正言顺的世子妃,这一点,谁都不会质疑。”
云笙对所谓的致歉赔罪并无执念,事已至此,纵使萧凌磕头认错,也挽不回既成之局。
但她这两日摇摆不安的心在此时奇异地落定了下来。
许是因为沈越绾的话语温柔而坚定,也可能是因萧绪待她不曾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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