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两人在一起,他话就变多了。
每次都是些让她面红耳赤、无法招架的话。
陈佳一倏然将自己从回忆里抽离。
她在想什么?
周围嘈嘈,有人好奇沈晏西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西班牙站结束后会直接去意大利?毕竟两站的比赛只间隔了五天。
谁会这么折腾?
沈晏西手指习惯性地摸向口袋,想起场合不对又抽出来,转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
有人递烟,他摇头,那枚银质的打火机在指间转出个流畅的花式。
“戒了。”
简单的两个字,眼尾扬起,隔着偌大的一张桌子,视线落在最安静的角落。
明明锦衣玉食地养着,怎么还瘦得像只小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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