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没有挂断电话,那边也没挂断。

        她的心口有些酸,想了想,还是跟他道歉,“砚声,对不起。”

        傅砚声在那边玩着枪支,袁刚跪在他的面前,被他的一只脚踩着。

        刚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傅砚声接起了电话。

        他刚到国外,就被袁刚的人盯上了,但袁刚显然小瞧了他。

        他是死人堆里长大的,又能让赤宴回廊那些人认他当老大,他的手段一直都挺狠辣,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折断了四根手指头,才将袁刚抓过来。

        袁刚的头皮有些发麻,他一共派了三十个人过去,却被傅砚声一个人就解决干净了。

        但傅砚声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心情不好,享受这种被围猎的感觉,也享受从猎物变成猎人的感觉。

        西瓜头总说,看到这样的他就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他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

        他问那边,“怎么还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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