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挠了挠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它好像‘死’了,但又没完全‘死’,里面好像空荡荡的,缺了点什么。”
小七也凑过来仔细查看,蹙眉道:“这纹路……从未见过。不像装饰,更像是一种……锁?或者通道?”
花痴开指尖摩挲着那些冰冷的纹路,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动。他再次运转心法,但这一次,并非注入煞气,而是将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千算”之境,去感知、去“计算”这些纹路的走向、节点与潜在的联系。
就在他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水银,细致地蔓延过每一道刻痕时,异变陡生!
他怀中另一物,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是那枚得自司马空、材质不明、正面刻着“天运”二字,背面却是一片空白的令牌!
花痴开立刻将令牌取出。只见原本空白光滑的令牌背面,此刻竟浮现出淡淡的、与那金属片上同源的奇异光纹,并且与金属片产生了微弱的共鸣,发出低沉的、几不可闻的嗡鸣!
“果然有关联!”小七低呼。
花痴开目光锐利,他将金属片与令牌背面靠近。当两者相距不足一寸时,那嗡鸣声变得清晰起来,令牌背面的光纹也越发明显,仿佛受到了某种吸引。
“它们本是一体的?”阿蛮瞪大了眼睛。
花痴开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令牌背面的光纹并非完整,似乎也只是某个更大图案的一部分。而这块金属片上的纹路,恰好能与令牌背面的部分光纹隐隐衔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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