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万仞早已站在台上。
他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枯瘦,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无袖短褂,露出两条精瘦却筋肉虬结、布满了各种灼烧和撕裂疤痕的手臂。他的头发稀疏,面目丑陋,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两簇跳动的鬼火,里面充满了残忍、暴戾和一种对痛苦(无论是他人还是自身)的沉醉。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周身就自然散发出一股无形的热浪和压迫感,让靠近石台的人感到呼吸不畅,心浮气躁。这便是“地火焚心煞”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外在体现。
“还有谁?!”屠万仞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凶戾,“没人敢上来,今晚的‘血煞金’可就归老子了!”
所谓的“血煞金”,是堆在石台一角的一小堆赤金色的矿石,在这种环境下依旧散发着浓郁的煞气,对修炼熬煞之术的人来说是难得的补品。
观众席上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却无人应声。之前三个挑战者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就在这时,一个裹着粗布长袍的身影,沿着石阶,一步步走向熬煞台。他的脚步很稳,落在灼热的石阶上,几乎没有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又来一个送死的?”
“看这打扮,不像是什么高手啊……”
“嘿嘿,管他呢,有热闹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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