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心里盘算了一圈,就等着上前摆出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在场的人说这邪祟已经被他彻底压制住了——

        但话里要留着活口,得特意强调只是暂时用术法封了印,并未连根拔除。

        等旁人一听“未除根”“需封印”,准会跟着慌神追问后续,

        他再慢悠悠地接话,说这封印可不是一劳永逸的,往后每月、每季都得按时过来做法稳固,稍有懈怠,邪祟就可能冲破封印再出来作祟。

        接着话头就得往“钱”上引,

        先皱着眉叹口气,说稳固封印用的朱砂得是湘西朱砂矿里的老料,黄纸要浸过三年艾草,画符的狼毫笔都得是尾椎那几缕细毛,这些材料费样样金贵,他自己平日里都舍不得多用。

        末了再补上几句,说除了材料费,每次做法事还得耗费他不少心神,得提前几日净身焚香养气,

        这般费心费力,自然少不了要收些“香火钱”。

        一套说辞下来,既显得他道法高深、做事周全,又把要钱的由头说得合情合理,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在圈子里再圈一波钱。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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