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帅府的偏院里,秋风卷着残菊落在窗台上,洪绫波正小心翼翼地为阔端剥着荔枝。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襦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带着几分怯意,却又刻意讨好地笑着。

        阔端斜倚在榻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发丝,一手端着酒杯,眼神慵懒。这些日子,塔海迟迟未从蔡州返回,接连送来的催信都石沉大海,让他心中的不满日益滋长。

        “废物!”阔端猛地将酒杯顿在桌上,酒液溅出,“蔡州守将不过是些残兵败将,连孟珙父子的影子都没有,塔海竟被拖了这么久,简直丢尽了我大蒙古国的脸面!”

        洪绫波吓得手一抖,荔枝掉在地上,连忙跪下磕头:“王爷息怒……”

        阔端低头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中的郁气忽然找到了宣泄口。他一把将她拽起来,按在榻上,粗暴的动作带着发泄的意味。洪绫波起初还在呜咽,后来却像是认命般,闭上眼默默承受,甚至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这中原女子的温顺与柔媚,和蒙古女子的爽朗截然不同,像一杯温水,慢慢熨帖着他烦躁的心。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脂粉香,混合着少女的气息,竟让他渐渐沉溺。

        几日后,阔端竟下了道命令,将洪绫波正式册封为王府姬妾,搬进了主院。他连日流连在她房中,感受着那份不同于沙场厮杀的温存,竟暂时忘了利州之败的耻辱,也忘了对塔海的不满。

        “还是中原女子懂情趣。”阔端搂着洪绫波,看着她为自己研墨,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洪绫波怯生生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能从一个无名无分的徒弟,成为蒙古王爷的姬妾,这或许就是她最好的归宿。

        与此同时,蔡州城外的蒙古军营里,塔海正站在舆图前,眉头拧成了疙瘩。

        利州城破的消息传来时,他先是震惊,随即便是一阵轻松——孟之继被困在川蜀,不可能回援蔡州,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强攻蔡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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