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水两岸,寒风扑面。
公孙劫呼气成霜。
帐内火炉烧的很旺。
诸将分左右而坐,很多人面色不善。这段时间公孙劫是特地下令,让他们在和楚国交锋时只许败不许胜。每次交手,他们就得往后撤退三至五里。
连战连败,士气萎靡低落。
真要算的话,其实没多少损失。
可这口气谁能忍?
楚国是越来越接近。
两军最近只相差十里。
项燕不断调动兵力前出,昨晚又派遣锐骑夜袭秦营。虽无多少死伤,可高压之下,军中是怨声载道。没有炸营,那都是他们管控的好。
“丞相,吾等都很敬重你。”任嚣站起身来,硬着头皮道:“这两个月来,吾等屡战屡败,屡败屡退。现在几乎是退无可退,被逼的两面受敌。敢问丞相,究竟是想要做什么?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楚人,在我们面前跳舞挑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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