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宋玉一眼就察觉到了韩阳的状态极度不对劲。
此刻的韩阳面色阴沉，双目之中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眼底深处沉淀着化不开的浓稠血色，眼神中有一种近乎实质的疯狂杀意。
周身更是缭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暴戾气息。
哪怕宋玉自身已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此刻面对韩阳，竟也从心底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与畏惧。
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死亡威胁。
眼前的韩阳，就像是一头刚刚从尸山血海中踏出的凶兽。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会笑着唤他“宋师兄”的小师弟吗？
宋玉心中剧震，他根本无法想象，小师弟究竟经历了何等残酷的试炼，才会被磨砺成如今这般……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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