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另外一人是谁?
难道就是偷亵衣的淫贼?
陆厌内心思量着,却也不敢妄下定论。
而且,更关键的是,此前那名赤焰峰的弟子似乎被入睡后的自己给打死了……
这要是透露出来,那岂不是比偷亵衣的罪责还大?
一时间,陆厌有些骑虎难下。
同时内心更是无比犯愁,师父说此前发生的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及,可也没说遇到眼下之事该如何决断啊。
想了想,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能静观其变了,陆厌顺着对方的话题,试探性地问道:“奇怪?哪里奇怪了?”
魏青知道陆厌是故意在和自己打哑谜,不过她也不气恼,耐着性子回答道:“以我望气术探查,他们的气息并没有流出的迹象,按理说他们应该还在藏金峰上,可偏偏,如今气息全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么?”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无非只有那么几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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