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说清楚的。”

        许千逐想了想,最终也只能说出一句干巴巴的话。

        闻言,阮宿仙扔掉了空了的酒坛,然后擦去脸上的美酒说道。

        “千逐,你现在是儒家的圣人,但我相信有些事情,单凭你一张嘴是说不清楚的。”

        “修行天赋有高有低,个人的表达能力同样也参差不齐。”

        “我没有先生那样卓越的智慧,能做到让所有人都读懂他心中的想法。”

        “师傅当年没有选择辩解,那是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同理,现在的张陵也不会再相信我的话了。”

        “不当师傅,不理解当师傅的苦楚,现在我也成为了别人的师傅,我终于能理解他当年心中有多痛苦了。”

        “只可惜,我现在没有机会再叫他一声师傅了。”

        说完,阮宿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身上的酒水也被神力瞬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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