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漪吃肉的动作一滞,而后叹息一声:“碰到退让的底线了。”
“那你三叔呢?”
沈寒漪望向空中明月,清冷的月光洒在她银色的发丝上:“不知道,爹让我别管,他自会处理。”
她沉默片刻,似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选择对周清坦白:“其实这些年,爹暗中调查得差不多了。”
“大伯母的意境.”沈寒漪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具有蛊惑性。在她的意境操控下,三叔才会稀里糊涂联合飞盗盟的盗匪拦截我们。”
“三叔的本意只是让爹在生意上出些差错,但”沈寒漪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飞盗盟也收了二叔的钱.”
月光下,周清看见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所以他们.下了死手”
沈寒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害死了娘亲,彻底击垮了爹.”
“既然他们处心积虑想要那个位置,”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冷意,“爹索性就让给他们,不再参与分毫。”
“这次.”沈寒漪眼中闪过寒芒,“是二叔偷了三婶的陪嫁异火,还雇佣血契阁的杀手对我下手,想栽赃给三房,好让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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