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马库斯的头颅终于被切下,但他的牙齿依然死死咬住安德烈的手臂,不肯松开。

        鲜血顺着安德烈的手臂流下,染红了他的袖口和靴子。

        那被咬伤的位置不断渗出黑色液体,与鲜血混合,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暗红色。

        “剩下的躯体呢?”

        安德烈咬牙问道,脸色因疼痛而显得极为苍白。

        “已经彻底烧毁了,没有活动迹象。”

        一位执法队员回答,同时警惕地盯着那颗仍在微微抽搐的头颅。

        “麻烦帮我把它卸下来。”安德烈指着咬在自己手臂上的头颅:

        “我需要处理伤口。”

        几名执法队员一起出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马库斯的头颅从安德烈手臂上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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