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记录着数据,仿佛被啃噬的不是自己的手臂。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某种超越疯狂的狂热,那种表情让罗恩想起了最极端的苦修教徒。

        “为了完善痛苦数据库,塞德里克已经在自己身上进行了数百次类似实验。”

        卡桑德拉有些嫌恶:

        “灼烧、冻伤、腐蚀、撕裂……他试图量化每一种痛苦的细节参数。”

        “最要命的是,他似乎已经对疼痛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赖。

        只有在极度痛苦时,他才能保持相对正常的思考能力。”

        这种描述让罗恩想起了查冶。

        那个需要通过暴力与自残,才能暂时统一三个人格的可悲存在。

        力量的追求,似乎总是会付出理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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