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许多,最后在问过包裕刚的身体恢复情况后,包裕刚放下茶杯,神色稍稍郑重了些:“浩然,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李加诚和长江实业的事情。”
林浩然似乎早有预料,脸上笑容不变,为包裕刚续上茶:“包叔叔是想为李生做说客?”
“说客谈不上。”包裕刚摇摇头,语气诚恳,“我与李加诚相识二十多年,看他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心中实在不忍。
当然,我更知道,商海博弈,各有手段,成败皆有其道理,李兄之前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他这是自作自受。
我这次来,并非是想让你放弃收购,那既不现实,也不合规矩。”
他顿了顿,看着林浩然平静无波的眼睛,继续说道:“我只是希望,看在往日情分,也看在我这张老脸的薄面上,若最终事成定局,能否在条件上,予他一份相对的体面?
莫要赶尽杀绝,毕竟,长江实业凝聚了他半生心血。”
林浩然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尊重却带着清晰的边界感:“包叔叔,您对我有知遇之恩,当初若非您多方照拂,也没有我林浩然的今天,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包裕刚心中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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