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种亲密无间,毫无猜疑的蜜月关系里。
可赵孝骞心里清楚,有的关系一旦出现了裂缝,外表看着再光鲜,也很难恢复如初了。
赵孝骞肯回京,是为了当年的君臣情义,而不是现在这种产生裂缝的关系。
接了圣旨,赵孝骞从此便是大宋的成王殿下,理论上说,他的王爵可以与活爹平起平坐了。
将圣旨小心地收入怀中,赵孝骞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郑内侍,官家的身体如今……”
话没说完,郑春和的脸上露出黯然之色,摇头叹道:“官家的身体快不行了,太医多番会诊,期间也请过民间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如今只是倒数着日子,活一天算一天罢了。”
赵孝骞心头一沉,道:“怎会如此严重?上次我离京时官家的身体还算不错,如今不过大半年,怎么就……”
郑春和露出愤恨之色,咬牙道:“那些术士炼的丹药……官家终究有些糊涂了,药石无医时,竟寄希望于术士的丹药,谁知丹药越服越严重,本来可以多活几年的,被丹药一害,已是这般结果……”
赵孝骞皱眉:“那些术士呢?”
郑春和叹道:“被太后驱逐出宫了,官家大约也明白了术士其实是害人,并未反对驱逐术士。”
“没有问罪?”赵孝骞不敢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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