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时，哀嚎遍野；第二次，不信邪的，继续哀嚎遍野；第三次，也就是这次，看起来都服了，没几个来的。”
楚维岳有点好奇。
营地里的人员，一个个都有四把刷子，个个“自命不凡”，居然不敢来。
见楚维岳一副等下文的模样，马宏昌解释道：“自从排行榜降临，我们就开始和身体点、精神点打交道。”
“身体点的作用，立竿见影。”
“精神点的作用，则一直朦朦胧胧。”
“反正人们的脾气、性格、意志等，没有发生改变。”
“人类多样性，还是那么的丰富，没有全部拥有钢铁意志。”
“依旧会迷茫、会害怕、会惊恐、会胆怯、……”
“人心训练，针对的就是“人心层面”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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