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罪。”郑硅硬着头皮道:“监察院素来秘密行事,本官又怎知他们的据点在此?失察之罪或可有,但袭击检察院却绝非本官所愿。”
魏长乐淡淡一笑,道:“有没有罪,也不是你两句话就能说清楚。这样吧,此事交给上面查明。劳烦副使大人连夜出发进京,到了监察院,你亲自向院使大人解释清楚。我会派人护送你进京!”
郑硅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副使大人觉得这很好笑?”魏长乐皱起眉头。
“魏长乐,你在北疆立下功劳,可莫要恃功自傲。”郑硅冷笑一声,“你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本官是山南道副使,你一个监察院的不良将,可没有资格对本官说三道四。本官协理山南政务,手头上诸事繁多,别说是你,就算是监察院那位院使大人,也没有资格让本官进京。除非是圣旨下达,你大可以去请圣旨,圣旨到了,再来和本官说话。”
魏长乐叹道:“郑硅,我这人素来讲道理。给你进京解释的机会,你如果拒绝,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处理了。”
“哦?”郑硅双手背负身后,冷哼一声,“你要如何?”
他斜睨一眼,手底下众侍卫立刻上前来,护卫在郑硅身侧。
“监察院条令,任何监察院吏员受到袭击,如果对方无法解释清楚,都将视为敌寇。”魏长乐一步步走向郑硅,“你擅自调兵的罪责,经略使大人自会处置。但你袭击监察院,却拒绝进京解释,我就只能强行拘捕,将你押送进京。”
他逐渐逼近郑硅,视郑硅身侧侍卫和众城兵如无物。
郑硅不自禁后退两步,沉声道:“魏长乐,你敢拘捕本官?你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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