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陈无忌没有任何的暗示和暗箱操作,全是他们的硬实力。
而更值得一提的是,另外一名队率,来自塬上支脉。
其实,陈无忌打心眼里不想用塬上支脉的人。
这支支脉的人,总给他一种随时会背刺他的感觉,癫的时候癫的离谱,可老实的时候又老实的离谱,有一种很强的割裂感。
但这是他定的规则,自然不可能朝令夕改,只能选择多留意,防患于未然。
哒哒的马蹄声,在县衙门口停了下来。
陈无忌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陈无忧。
大家伙都在认真的训练,陈无忌这些日子也没闲着,除了上山挖陷阱顺带搞搞野味之外,他剩下的时间都在研究兵书和学骑马。
如今勉勉强强算是小有所成,快一点跑不了,但慢跑已可以了。
“陈旅帅?哎呀,你来的正好。”
陈无忌正要上前叫门,一道惊喜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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