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笑了,不咸不淡的顶了一句,“你说和淮王无关就无关?”
见李士实不解,裴元提醒道,“别忘了那桩震动朝野的山东案。”
“山东的各地官员正因为包庇德藩,全部在停职待参。江西出了这等大案,那李梦阳又恰巧刚得罪了淮王,与淮王正打着御前官司。”
“有哪个江西官员,在这种时候敢站出来说一句,这事儿和淮王无关?”
“山东那么明晃晃的例子在前,岂不是让朝廷怀疑江西也和山东一样,成了藩王的应声虫?”
“大都宪掌管都察院,想必最近拿到的江西方面的奏疏,都是弹劾淮王的吧?”
李士实闻言,猛然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那些江西官员忽然开始弹劾淮王,很多还是弹劾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原来是山东响动的弦,让他们成了惊弓之鸟,所以为了避嫌,这才抢先通过弹劾淮王,来自证清白。这样一来,还真的容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裴元继续道,“李梦阳被打的事情,原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是因为江西官员们表明立场的反应,已经把淮王的事情和德王的事情形成了一定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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