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不接这话茬,“这是朝廷的事情,不管什么结果都和我无关。而且宁王去了也只是推动此案进行下去,最终结果如何,还要看查出什么真相,陛下又如何处置。”
李士实有些着急,正要再开口。
就听裴元说道,“而且,刚才我也说过,宁王主动自荐,远不如让陛下请宁王来处理此事。”
李士实见裴元不是要彻底撇清关系,这才松了口气。
他连忙问道,“那不知贤弟可有什么建议?”
裴元现在还没找到李士实的代品,倒也不想立刻断了和这位大都宪的关系。
他想了想说道,“好办。既然是淮王惹出的事情,就拿淮王来祭旗好了。”
“我听说宁王对李梦阳很是欣赏,而且还请李梦阳为阳春书院题记。宁王不妨站出来仗义执言,抨击淮王为李梦阳说话,如此一来,还能得满朝文官之心。”
李士实迟疑了下说道,“淮王的事情没有实证,就算暂时讨好了文官,但是也不免落下讥讽,被宗室鄙夷。”
裴元听了笑道,“这有什么?你不是说朱祐棨一直要闹着给他生父追封的事情吗?”
“宁王也不必提李梦阳的事情,只上奏痛骂那淮王无视伦理纲常,既然继承了淮王的爵位,就该感念其中的恩泽。视前淮王世子朱见濂如父,岂能称之为‘王伯’,甚至还驱赶朱见濂的妃子,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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