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裴元在宫里乱窜时,是孤身一人,还藏在黑暗中。

        这会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宫中挑灯而行,让他充满了不安。

        路上的时候,也遇到了几处明暗的岗哨,李璋都以换岗的名头应付了过去。

        裴元倒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换岗是真有其事,还是另立的明目。

        李璋倒是情绪很稳定,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真要有较真的,老奴就推给司礼监,陆公公会认的。”

        “何况,这是什么地方,哪个敢来较真?”

        “真要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说着,李璋看着裴元半是谄媚半是阴恻恻的说道,“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别说是咱们这样像模像样的了,就算皇后那边闹出点动静来,路过那边的净军也得装作聋子和瞎子。”

        “在这皇宫里,安安稳稳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露头,不会有好下场的。”

        “当年张鹤龄大白天的在宫中奸淫宫女,不也只有一个何文鼎跳出来告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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