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单道,“这次的科举舞弊,确实是我有意为之。甚至就连这次的恩科的起源,都是出自我的谋划。”
“而今日你的死,也只是这条锁链上微不足道的一环。”
“我为手下人谋划了这次恩科,把他们送上金榜,如今,我又要亲自出手,尽杀这次南下的御史,为他们安排一个前途。”
萧翀见裴元把话都说的这么透了,也知道断无生理,当即破口大骂道,“你这无法无天、祸乱朝纲的贼子!”
裴元道,“你我交情一场,别骂,给你留个全尸。”
萧翀毫无惧色,仍旧痛骂不止,因为胸腹受伤,乃至口喷鲜血。
裴元只觉好笑。
政斗的时候不辨是非、不择手段,这会儿临死,倒是想起气节来了。
裴元示意旁边的二人。
两人立刻上前,将那萧翀的脑袋割了下来,接着献宝一样一起捧着,托在裴元面前。
裴元看着两人指缝间流下的粘稠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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