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元这么听劝,一向忠心耿耿的王敞有些被裴元伤到了。

        饶是以他平素的不争不抢,这会儿也有些心塞,他甚至想大声质问一句,“怎么就不能变法了?”

        “给我变!”

        毕真却不觉裴元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等着裴元后续的表态。

        裴元看了一圈,瞧了瞧刚才听见变法,就躲去一旁的萧韺一眼,说道,“你也过来。”

        萧韺有些不太想动,但见三人都在看着自己,只得不情不愿的往这挪了挪。

        裴元见人都凑过来了,唤他们一起去了院中的石桌上坐下。

        随后又让人取了一壶酒来,又把手下都打发的远远的。

        三人瞧着裴元,都有些弄不清楚裴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说喝酒,偏又没要杯子。

        裴元将那酒壶拿起,在石桌上倒了一点酒,随后用手指蘸着酒水,在石桌上画出了一个道家的阴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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