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那会儿虽然失势,但多少也是个南京兵部尚书。那张淳只是同进士出身,又在南京管理马政,自以为前景无望,正是和老夫同病相怜的时候。”

        “张淳见老夫折节下交,与我引为知己。老夫就按照千户所言,对张淳说要将他举荐给朝廷。”

        说到这里,王敞顿了顿,对裴元道,“我倒是真向朝廷举荐了。只是估摸着那上疏还没进京,那张淳就被朝廷拔擢当了应天府尹了。”

        “张淳不知道其中根由,对我感恩戴德,我们的关系一直维持的还不错。”

        “上个月,我因为山东的事情回都察院被调查。正好有行人司的人去南京传旨,对人说了此事。张淳得知后,还让人写来书信询问情状。”

        裴元对张淳这性格有些满意,“很好,此人你多留意着些。”

        张淳能够担任应天府尹,这可是仕途上的重大跨越。

        应天府尹和顺天府尹都是正三品,张淳能从正四跳正三,除了他担任吏部左右侍郎的两位同年下意识的提名自己人,他自身在贵州的平叛经验也为他加了不少分。

        毕竟张淳火线提拔的时候,正是霸州军兵锋直指淮安,眼看就要兵临应天的关键时刻。

        应天府尹是外官也不是外官,是京官也不是京官。

        只要筹划得当,还是能放在重要的位置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